【YOI/維勇】Artificial Love
※「人造之愛」
※老樣子維勇成分還好
※自我滿足平淡向,文筆小學生
※為他們的浪漫和對花滑的愛獻上祝福。
1.
雅科夫一直思考著為什麼。
就算是出生在冰天雪地的俄羅斯之子,也該有伏特加那般濃烈、融入血裡水裡的民族性子。
然而他在維克多身上從未看過這點。
於是,這樣的銀髮少年開始長成青年,訓練不曾減輕、比賽從未缺席。
放在櫃子中的金牌更是難以計數。
人們稱他為王,更是幾乎將他捧上神壇。「維克多·尼基弗羅夫」這個名字甚至已經能與花滑之神劃上等號。
他不敢說他認識維克多的時間比誰多,但他敢打包票,從維克多十五歲的古靈精怪到二十七歲的巨齡頑童,他很扎實地看在眼裡。
那雙藍色的眼,一直都沒有東西裝填、注入。
冰得結凍的大海,當中沒有任何活物存在。
而他無法為其灌入生命,無論怎麼做都沒有辦法。
於是他決定「視若無睹」──這是沒辦法的,雅科夫這樣告訴自己。維洽已經徹底地把心鎖起來了。完全無計可施,也無能為力。
「雅科夫,」十六歲的維克多趴在鐵杆上,呼出了白色團狀的氣息,那雙在冰上總能擄獲不少人的雙眼此時凝視著結冰的河川,「有人說我的表演沒有愛。」纖細的頸子還掛著方才獲得的金牌,然而年輕精緻的臉龐卻沒有任何獲獎的喜悅。
雅科夫一楞,隨後尷尬而僵硬的──終究被他以嘲諷的笑聲壓過這情緒,「維洽,他只是為他沒有贏得金牌、說出的氣話。你不用理會他,在這冰上你就是王者,誰也無法對你指責。」
維克多轉過頭,銀色的長髮隨著冷風劃出波動的軌跡。
「如果。」年輕的王者面無表情,一字一句清晰的念著,雅科夫的心突然抽了一下。
他知道維克多想要做什麼,但那是不可以做的。
不,不行。必須要阻止。
雅科夫發現自己的手以微小的幅度顫抖著,藍色的瞳孔開始緊張的收縮。他發現自己居然被震懾。明明眼前的孩子才十六歲,五十九歲的他卻只能緊握拳頭,終於擠出一句話。
「……維洽,你不能,你做不到。」
「雅科夫,如果我能夠製造出『愛』──」像是沒有聽到雅科夫的勸阻,維克多歪著頭,接著拉開了漂亮的微笑。明明是那麼溫煦柔軟的微笑,年邁的教練卻覺得心寒,「是不是就能讓觀眾滿意、並帶來驚喜了呢?」
那就是開端。
2.
「維克多‧尼基弗洛夫!驚人的十七歲!再次奪下世錦賽的冠軍!」主播激昂的說著,轉頭向著隔壁的解說對話,「哎呀,本次維克多的表現可是出乎人意外呢!」
「是的,比起上次的演出,這次的表演明顯豐盈著愛──」
雅科夫面無表情的站在冰場入口,等待銀髮少年從頒獎台滑回。
「雅科夫!」維克多抓著花束,張開雙手給自己的教練一個大大的擁抱,潮紅的臉上滿滿興奮,「聽到了嗎?他們說我的表演有著愛!」
「這樣的愛果然能夠為大家帶來驚喜!」十七歲的少年咯咯笑著,對於評價非常的滿意。
那是你的愛嗎?雅科夫沒有說出口,而是蹦著臉,「剛剛的3A落地不夠俐落,回去需要好好補強。另外,明明我在賽前五分鐘才跟你確認過跳躍構成,你為何又要改變節目安排?」
「因為我覺得這樣才能讓他們驚喜!」
「我不管驚不驚喜,維克多。」他沉下聲,比起驚喜你應該有更重要的東西──他還是沒有講出來──「我是你的教練,我有權對你的表演指出任何不完美的地方。不聽話就不要在我這裡學,我不缺你一個學生。」
「下次會聽的啦,」維克多的笑容是愛心形狀的,那代表他心情很好,「嗯,對,下次!」
*
維克多在遇到他以前,在教練圈裡是出了名的大麻煩。
並不是說天資駑鈍,相反的、是過於優秀。
正因為過於優秀,所以在挑揀教練這塊比他人換得還要頻繁。但是雅科夫不覺得這有什麼,畢竟尋找適合自己的教練是花滑選手必做的功課。
適合的教練帶你上獎台,不適合的教練讓你摔冰上。
可怕的是他臉上總是掛著漂亮的微笑,用著天真無邪的語氣吐出傷害教練自信的話語。
據說他在短短幾年內就弄跑了三、四位名氣不算小的教練。而唯一被辭退的,正在雅科夫眼前不停地灌著伏特加。
「雅科夫,你說!我這是被甩了嗎!」
「拜託你行行好,冷靜點,伊萬。」雅科夫推開好友,他的西裝要被對方扯爛了,「他只是個十四歲的小孩,沒有甩不甩的問題。」而且年紀一大把、都有孫子了,是在說些什麼啊。
「不!」伊萬悲鳴,拿起桌上的伏特加猛往喉嚨一灌,「你不懂啊雅科夫,那是十四歲的惡魔!」
「你先放下你手中的伏特加再來跟我講話。照你這種灌法,我會被你太太扔進貝加爾湖。」雅科夫深深覺得他眼前這個傢伙雖然表面上已經五十幾歲了,心智大概還在二十來歲左右。
不,那還太高估他了,應該只有五歲。雅科夫推去一杯水給好友,「而且那孩子你自己也不是不喜歡他嗎,他主動辭退你不是很好?」
「我不是不喜歡他啊,雅科夫。」伊萬醉醺醺的趴在桌上,粗粗的指頭玩著銅板,瞇起雙眼,低聲嘟噥,「那孩子有天分,我敢打包票──但他是個既幸運又倒霉的小夥子,他讓我心情複雜。」
伊萬已經醉到語無倫次,手指開始胡亂地比劃著。
「他深愛花滑。」他看向雅科夫,打個酒嗝,「嗯,他只愛花滑。」
幸運地被花滑之神眷顧,得以在心愛的冰場起舞。
同時,十分不幸地,遇上花滑並且愛上了它。並且為其奉上所有。
所以,對於花滑以外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,沒有任何的愛。
所以,一旦除去花滑,他將誰也不是。
他已經,無法愛上除了花滑以外的任何事物。
「你說啊,雅科夫。我要怎麼指導這樣的孩子呢……其實他不辭退我,我大概也會主動走人吧……」
「他的心像是被扔進冰湖裡,然後結上厚厚一層冰。你只能看到倒影──我的意思是,你投給他什麼情感,他就會回以那樣的感情。」
「可是雅科夫,那終究、不是愛啊。」
3.
他發誓他看到維克多的時候,壽命肯定少掉五年。
「雅科夫!」二十幾歲的青年發現教練的來到,愉快的往他滑去。如果是在地上,雅科夫懷疑維克多會小跳步地朝他跑來,「你看!新剪的髮型!驚喜!」
「比起驚喜,我更驚嚇。維洽。」雅科夫掐著手上的原子筆,開始思考捏斷筆的可能性。賽季再過幾個禮拜就要開始了,現階段各國選手理應在為他們的節目進行精化,「你知道你形象的改造會使我們談好的服裝、甚至節目的安排需要重新來過嗎?」而眼前的青年居然、居然在這節骨眼來這一齣!
這差太多了,真的。
他知道維克多在十六歲的中性氣質,在成年後逐漸改變,轉為成熟男性的帥氣。
報紙曾經一度稱他為妖精,雌雄難辨。女人沒有他的優雅、男人沒有他的魄力。
而現在應該沒有人會稱維克多為妖精,「冰上的皇帝」,這是新的稱呼。
一旦剪去那過長的銀色長髮,屬於男人的荷爾蒙開始無所限制的散發。光看從旁邊滑過的女學徒們的眼神就知道,她們被維克多勾去了心魂。
但無論獲得多少他人的芳心,那顆被冰化的心仍然深處寒冬。
「沒問題的哦!雅科夫!」熱愛給予他人驚喜的青年俏皮的眨眨眼,「我已經跟設計師說過了!他說最快後天就會把新表演服送來!」
雅科夫抬頭看向那雙眼——維克多已經長得比他高上太多——如同那年冬天一樣,冷靜而不怎麼波動的冰藍色眼睛。
「你該慶幸今年的題目不是以往的中性主題,不然整個砍掉重來我也會讓你重新來過。」雅科夫惡狠狠的說著,接著轉身走去。
——也許重新來過,對維克多而言會更好。
也許,他可以選擇沒有花滑的人生。
雅科夫心中突然浮起這種想法,「別說些瞎話了。」他自嘲的晃了晃頭,繼續看著場上的青年起跳並完美的落地。
他不敢想像沒有花滑的維克多。
4.
那樣的愛在維克多二十六歲的時候,開始產生裂痕。
就像是有效期限將至,開始出現細小的碎裂。
上個賽季雖然才剛結束,但他們仍然無間斷的開始著手準備新的節目,所有事情正要重新起步和規劃。
「傳奇花滑選手維克多·尼基弗洛夫、可能退出本賽季?」
雅科夫忍住撕碎報紙的衝動,這報紙是冰場的公物,撕碎了還要再去買一份。他才不想浪費錢買這麼沒意義的垃圾。
維克多幾乎不怎麼在比賽中失誤,在練習的時候也是隨時的保持極佳狀態。要不是已經看了他將近十年,不然他也可能會覺得維克多永遠不會失誤。
但這評論是怎麼回事?還是專欄文章?維克多老了?該退役了?該趁光環正亮的時候功成身退?
這什麼爛評論。雅科夫從鼻子哼出笑聲。
「有時間去管別人退不退役,我看還是管管自己的嘴巴。」他碎念著,抬起頭來,身為本日新聞主角的銀髮青年站在他面前。
「維洽?今天怎麼那麼早來?」他不怎麼有耐心的把報紙往後一丟。這麼粗暴的對待公物,等等肯定會被管理員罵吧。
青年並無回應,只是垂下目光,凝視被丟到後方的報紙標題,似乎在思考什麼。
「雅科夫。」
「嗯?」
維克多抬起頭,輕聲地說,「我取好這季自由滑曲目的名字了。」
「......什麼?」雅科夫不著痕跡地把訝異收入心中。維克多方才的表情,他從未看過──
維克多回以微笑。笑得就像那年,十六歲的那年,對著他說要創作出愛的那時候一樣,讓雅科夫無法感受到裏頭的溫度。
「伴我身旁不要離開。」
5.
維克多一如往常的取下兩個分站的冠軍,毫無懸念的進到決賽。
而此時的王者正滑入場內進行美國分站的表演賽。身為分站冠軍、壓軸演出的維克多一滑進賽場中央,僅是抬起手便能引起一陣歡呼和尖叫。
表演開始,維克多閉上雙眼。
不太對勁。雅科夫皺著眉觀看學生的表演,雖然維克多仍然在比賽中以高分取勝,但在剛剛的接續步中,他感受到維克多些許的猶豫。
這不是維克多。雅科夫想,對一個熱愛花滑的人而言,對維克多而言,如此糟糕的接續步肯定是不可原諒的。
那麼,是什麼原因讓維克多變成這樣?他思考著,而對方正好結束表演滑的最後一個姿勢。整個體育館爆出轟天般的尖叫和掌聲,維克多笑了笑,對著觀眾敬禮表達謝意。
當維克多滑回冰場入口,雅科夫開口了。
「維洽,」雅科夫看著他,「安可曲結束後,告訴我你怎麼了。」
那雙冰藍色雙眼難得的表現出動搖的情緒。
他甚至連「好」都沒有說出口,便再次滑進了冰場。
說是滑,更準確的形容應該是「逃」吧。
看著維克多的背影,雅科夫捏捏自己的下巴,嘆了口氣。
*
美國站賽程終於結束,接下來他們還要收拾行李回去俄羅斯,爭奪決賽的金牌。
距離啟程還有一點時間。
雅科夫瞇起眼,看著眼前的銀髮青年。維克多穿著駝色的大衣,深藍色的圍巾。修長的身材和帥氣的臉龐不時讓路人好奇的望來,接著是宛如公式般的臉紅。青年偶爾會轉過頭對那些人微笑,這讓他想起伊萬曾經說過的,給予維克多什麼情感、他就會以那樣的感情去回應。
這樣的愛,也維持了十年。
「雅科夫。」維克多停在橋上,轉頭看向他。
夕陽的餘暉撒在他的臉龐,藍色的瞳孔似乎染上了什麼不同於平時的情感,不是冰冷、也不是溫暖。
雅科夫恍惚間想起十年前,在橋上的那名少年,笑著說他要製造出「愛」。
「如果我不能再為觀眾帶來驚喜,」維克多說著,聲音明明平穩卻又薄脆,彷彿下一瞬間就會碎裂一樣,「那我到底還可以做什麼呢?」
「維洽,你想太多了。觀眾還是喜歡你的表演,喜歡維克多‧尼基弗洛夫。」他如此回應,而內心開始不自覺的動搖。
「是嗎?但我已經不知道我還可以做些什麼了。」
「你可以回去訓練場,好好地把你的3A練好。」雅科夫覺得他的喉嚨乾渴得不可思議,「你可以回去俄羅斯好好想想你跳躍結構怎麼安排,至少不要在場上又再次更動──」
「雅科夫,」維克多打斷他,「無論是哪個都好,我已經無法為他們帶來任何驚喜了。我的愛,對他們而言,已經不再是驚喜了。」
雅科夫望著維克多的雙眼,他終於想起那個形容詞。
不是冰冷,也不是溫暖。
而是迷茫和脆弱。
他終究還是要面對那顆心,人造之愛。
有效期限將至,他察覺到了。
無論是維洽,還是無法阻止維洽的他。
他們最後還是需要面對。
「他們終將不愛我。」維克多如此下了結論。
6.
能在這種狀態下取得決賽冠軍、刷新個人紀錄,前後數來大概也只有維克多這個人辦得到。
雅科夫沒有參加晚宴,每次賽季需要奔波各國,對他而言其實十分的吃力。所以每站賽後的宴會他幾乎不怎麼出席,比起晚宴、他更想好好休息。
隔天他從尤里那邊得知昨晚晚宴的失控狀況,血管差點爆裂。
看到手機裡的那些照片,他更是花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忍著、沒有把學生的手機掐爛。
這傳出去還能聽嗎!在晚宴大跳艷舞、鋼管舞、鬥牛舞,衣服還越來越少──他該慶幸他昨天沒有參加?否則他現在可能就不會站在冰場,而是更乾脆地躺在醫院裡。
他抬起頭,照片中被親暱擁抱的銀髮男人剛好滑進冰場。
他正想開口訓話,卻望進了那雙湖水藍瞳孔中,難以察覺的欣喜。
「怎麼了嗎?雅科夫,」維克多笑了笑,撥著自己的劉海,「昨天晚宴你沒來真是可惜呢。」
才不可惜,你知道要是上報,會很麻煩嗎?
「開始練習吧。」但他只能說出這句話,隨後看著對方愉快地練習跳躍。
雖然現在還非常的微弱,但是。
雅科夫相信他沒有看錯,方才閃過維克多眼底的,的確是一簇小小、溫暖的,生命之光。
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,才能讓那雙宛如死水的眼裡,點燃生命呢?
雅科夫發覺他居然開始後悔沒有參加晚宴。
7.
人造之愛最終仍然無法久存。
打從一開始便注定碎成粉末。
「雅科夫。」維克多打電話給他的時候,聲音雖然有點疲倦卻是十分的雀躍──「我要去日本一趟。我想要去找那個人。」
那是充滿溫度的一句話。
雅科夫發現他成為維克多的教練十幾年,卻是第一次聽到對方如此溫暖的語意。
不對,與其說是溫暖。
更準確的形容,應該是,「愛」吧。
不,維克多。你在想些什麼?這是場豪賭啊。
他衝出家門,奔到十幾年前那座橋上,看到了那個青年拖著行李的背影。
「維洽,」他嘶吼,細雪紛飛,「不要去。」
不要去,如果這次你還是找不到愛呢?
「你去了之後,就回不來了啊!」
你已經無法再製造愛了。如果這次撲空的話,你明明知道你會──
「雅科夫。」在燈光下維克多的面龐被映得發亮,接著、他笑了,「你是個很好的教練,今後也會是。」
雅科夫在他露出笑容的那瞬間,便知道已經無法阻止學生看似瘋狂的行為。
十年前、十年後,那樣的笑容,弧度一樣,當中的溫度卻截然不同。
雅科夫清楚知道當中的差異。
他知道。
所以,他無法阻止維克多登機飛往日本。
所以,當維克多露出脆弱的一面,拜託他擔任勝生的教練的時候,他無法拒絕。
所以,當他看到維克多手上的金色戒指和那滿足的笑意,他居然沒有發現自己勾起淺笑。
8.
班機降落,雅科夫終於抵達日本,他捶著肩膀走向關口,剛好看到一銀一黑的兩人緊牽著彼此的手。
那兩人在發現他後、熱情的對他揮手。手上的金色戒指在機場的燈光下閃著幸福的光芒。維克多笑得很開心,湖藍色眼睛微微瞇起,「雅科夫,這裡這裡!」
「雅科夫!歡迎來到日本!」維克多像個巨熊一樣朝他撲了過來,他往後退一步接住維克多過於熱情的擁抱。
「幾歲了還這麼不懂事。」他碎念著,「都是要結婚的人了,成熟點。」
「哎──」掛在他身上的學生拉長音,愛心嘴將他的心情表露無遺。
「好了啦維克多,你也不想想你多重。」黑髮青年忍不住笑出聲,接著對他點點頭,「歡迎來到日本,雅科夫教練。」
「哦,謝謝你們邀請我來參加你們的婚禮。」
「勇利怎麼也這樣!」被嫌棄太重的維克多從雅科夫身上起來,不滿的說著。接著拉開笑容,往愛人身上撲去,換得對方的一聲驚呼,「那不然我抱你好了!」
「維克多!」
維克多似乎很滿意對方的反應,藍色的雙眼流轉著溫柔、快樂、還有更多更多,暖和的情緒。
雅科夫曾經以為維克多只能夠愛上花滑,而事實是他也能普通的愛上其他事物──比如說食物,比如說人──就像個普通人一樣,而不是被奉在神壇的傳說。
維洽,你懂得愛了嗎?
雅科夫不自覺的想起伊萬所說的那些話。
『他的心像是被扔進冰湖裡──』
冰面終於溶解,露出了那顆冰封許久的心臟,現在正熱烈地回應屬於他的愛情。
而那毫無溫度、逐漸碎裂的人造之愛,終以純粹之愛取代。
並將會持續到永遠、永遠。
fin....?
我寫這篇寫了一個禮拜。
《螢幕》花一個下午生出將近七千字,這篇卡了一個禮拜才六千起跳。
也不是說對這篇沒有愛啦只是覺得!EP10!太好看了!
根本沉迷其中無法自拔不斷Repeat然後我就遲遲沒有打開word
不過在播出EP10的時候還以為要完蛋(心甘情願地完蛋),以為整篇會砍掉重練。結果幸好沒有太多更動,不然絕對會寫更久QQ
(但我覺得EP11會大打臉我啊,所以趕緊在下禮拜四以前生出來)
(每次播出都讓我覺得我真是OOC)
話說回來我一直都很想寫雅科夫視角的文章,感覺有點失敗就是了。
我想要寫他曾經光輝璀璨的過去,和莉莉亞相戀的年輕時光。
能當男神的教練以前肯定也是男神!(什麼邏輯
謝謝你看到這裡。
※謝謝你們上一篇的愛心!你們看得愉快我也很開心!(比哈特
※我放棄排版了,到底為何斷句的地方會亂跑啊嗚嗚。(還有手機,一旦用手機改動錯字還會影響整體編排,森7)